在视听语言和文本符号的构建上,我可以给《寄生虫》打满分,但是在剧作编排上,又有许多让我颇有微词的地方。整体而言,奉俊昊的新作给人一种割裂的印象,但又不是完全的一刀两半,而是相互牵扯。比如剧作上虽然毛病颇多,不少情节点要么仓促带过,要么流于俗套,缺乏戏剧逻辑的铺陈,但是反过来看,剧作结构和节奏却又那么地无懈可击。影片的镜头运动和剪辑都是顶级的,但却不存在任何暗示意象,所有的内涵基本都是大敞遥开地直白表现。
本片再次证明奉俊昊是毋庸置疑的当代类型片大师。但同时
本来没打算写点什么,毕竟都是些碎片化的想法。谁知晚上梦到自己在巨大的阶梯上不断行走,尽头是黑洞洞的门。大概在冥冥中需要写作。
要说明的是,虽然奉俊昊的商业转型趋向很明显,但根据我的观影习惯,不会先入为主地带入所谓商业片、类型片的心理预判,而是基于自己的理解来构建主观印象。
一
根据我粗浅的理解,意象是符号,是服务于表达的工具。
意象运用得当,将同时作用于影片的内容与形式两个层面:一方面与影片的深层意涵构成隐喻关系,另一方面帮助营造情绪与氛围。
当然无论哪个层面
在一评《寄生虫》的文章([<寄生虫>与当下左翼电影的困境])中,我谈到《寄生虫》实际上不那么像是一部传统意义上反映社会“底层”的电影。很大程度上,它仍然是“中产阶级化”的。基宇与雯光两家人围绕着稀缺的中产阶层“寄生”地位展开激烈的争夺,并彼此残害,尽管他们实际上同属于无产阶级。从这个层面上来说,《寄生虫》是一部反映无产阶级被资产阶级秩序分化的电影,只是影片中的无产阶级因为都具有阶层跃升的能力和空间,而不那么符合观众通常对“底层”形象的期待。
从这里开始
“寄生虫”富有是原罪,你弱你有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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